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暴君纳妃当日我孕吐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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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7章 谁...更令你满意一些(第1页)

文瑾忽觉得后脑一沉,他将她按在他怀里,宛如安慰也宛如心疼的一下下抚摸着她的发丝,轻声哄着她,"瑾丫头不哭了,小时候替朕挡刀子伤了后腰还傻笑着说没事不疼,现下不过屈膝跪一跪,哭什么。嗯"

  "君上,有句话叫士可杀不可辱。人要脸树要皮。为君上挡刀子是英雄事迹,是情之所至。被诬陷是贼就上不得台面了,是对我人品的污蔑。"

  他一句瑾丫头使文瑾的心倏地软了下去,泪水便如决堤一般,将他衣料也打湿了,可真委屈难受,还没意识到的时候,便抬起手拥住了他的腰身,在他怀里寻求着安慰,听着他沉稳的心跳,她越发情绪失控,希望他可以用力抱抱她。

  "君上为何又对我这般温柔了方才明明对我那么坏…"

  "若是你哭肿了眼睛,让阿嬷发现了端倪,阿嬷必然不会与朕善罢甘休。说朕是忘恩负义之人。"傅景桁浅浅笑着,将她拥紧了些,"不是只有你会演戏。朕演技如何"

  文瑾心头一窒,原来他的温柔并非心疼,只是怕阿嬷找他理论平添麻烦罢了,她缓缓的止住眼泪,也缓缓地松开了他的腰身,抬头一瞬迎进了他半含着讽笑的眸子。

  "怎么,你不会以为朕是在心疼你吧"这么多年她都不肯怀上朕的孩子,必然背地里吃着避子汤的,朕早该发现她对朕有异心,如果对他真心,怎么不肯为他怀孕,女人若爱一个男人,会愿意给他生崽子的不是么。

  文瑾眼眶一涩,小腹隐隐作痛,终日里受气,孩子在肚子里能长得好吗,告诉他,他就让打掉了,她第一回怀孕,真的无助,他方才驳了薛凝的面子想必也不是为了她,而单纯的只是因为龙威被触犯吧,"奴…不敢妄想君上会心疼…"

  "这些年在朕身边没捞够金吗,如何干起来偷鸡摸狗的勾当朕给你的东西少吗,至于去偷她的玉"傅景桁勾起薄唇,"朕的私库钥匙不是在你手里,想花多少银子没有"

  君上在他将她守宫砂夺了的当夜便将私库钥匙交给她保管,那时他说他有朝一日会娶她为妻,给她名分的,这些年她的确管着各项开销,不是妻子却干着妻子干的事情,大事小情,皇亲国戚什么礼数都是她帮着打点。

  如今听他语气里多有鄙夷,果然是拿人手软,她需得有自己的收入才行,这世道女人多仰仗依附男人,伸手要钱花总归是没有自我,哪怕曾为了他曾几度险些丢了小命,哪怕自小周护着他长大,时日久了,柴米油盐后,也都会因花他银子过活而变得无足轻重且面目可憎,所有的付出也都淡忘在了回忆里。

  文瑾听见他重提她偷玉之事,素来温顺的她,突然生出反骨,在他怀里挣扎起来,"我没偷她玉佩!君上心如明镜,明明对一切都了若指掌,为何冤枉我!就因为她…比我新吗君上和我爹一样坏,我比我娘更不幸,我娘起码曾经被我爹明媒正娶过。我爹宠爱她娘,君上抬举她,我算什么东西……"

  "你算朕的女人…之一。这难道不明显吗你以为你是什么原配吗"

  "奴不敢妄想!"

  "是不敢,还是攀上高枝了,不稀罕朕"

  傅景桁将手压在她后腰,猛地往前一带,她的前胸贴上他冷硬的胸膛,他将手探入她的衣领,隔着束带紧紧捏着,将她捏得痛呼出声。

  "唔…好痛……"她因有孕,胸口较以往便胀一些,如今他手下力道并不爱惜,她当即出了一身冷汗。她终于从她唯一的女人,沦为了他的女人之一。

  他对她越发不尊重了,如今在院子里便已经如此戏弄她。

  傅景桁缓缓将薄唇来到她耳廓,手底加重在她胸胁的力度,半咬着她粉色的耳珠说道:"这二年你越发成长了,朕的手显得小了…你义父像这样揉过这里吗"

  文瑾不由间面红耳赤,咬着唇瓣不作答,胸口猛地一疼,他更加粗蛮了,她也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,透着危险的攻击性,她担心他兴起在院子里行事,终于小声道:"没…"

  傅景桁哑着嗓子道:"往后再让朕从你这张红红的小嘴里说出来朕以外的男人名字,可就不会是让你淌冷水捡玉佩,罚跪这么简单了。朕会亲手宰了你。明白了"